楊杜：創新要有節奏 領先一萬步是先知不是企業家

“2016中國500強企業高峰論壇”于8月27日-28日在長沙舉行。中國人民大學商學院教授楊杜出席并演講。

　　他表示，使中國成為受人尊敬的、創新發展和推動人類進步的國家，是企業家的新的任務。　企業家要超越商人思維，形成戰略思維，超越機會主義形成格局的意識，擺脫羊群效應，保證系統開放，形成有效的管理。

　　他提出四點策略，首先強化危機感，二是集中大資源，三是創造新文明，四是構建超經濟。“走出去”的時候，要制定規則，設計標準；光交朋友，締結聯盟；公開戰略，隱蔽戰術；道路自信，宣示價值。這樣，企業第一可以降低不可預測性，第二是分散和公擔風險，第三是強力應對搗亂者，第四，占領道德制高點。

　　另外，他提醒道，要警惕創新發展過程中的陷阱。第一，創新變成創傷，過早創新，市場培育還沒有出來，你先跑到哪兒，把自己累死了。第二，過快創新，節奏太快，沒有產品和技術生命周期的感覺，不斷玩命推，還沒有把前面研發的費用收回來，那就麻煩了。第三，過度的創新，尤其是在管理層面，管理體系上，推倒重來，鬧這個革命，結果內部管理的體系，應該固化下來的東西，給推翻掉了，那是為創新而創新。第四，過虛創新，那個東西只獲得名和職稱，只獲得一個資質，不能變為客戶的價值。

　　他認為，創新是非常風險大的，不能搞封閉，不應該閉門造車，越是前沿的東西，越是和別人合作做的，綁到一起，你的產品只要能出來，你就是標準，你就是引領，所以這些希望認真考慮，創新實際上是一個節奏的問題，“領先一步是先進，領先兩步是先驅，領先三步就是先烈了，領先一萬步是先知，肯定不是企業家”。

　　以下為演講實錄：

　　非常高興有這樣一個機會和大家共享這一年來的想法，剛才聽了領導劉校長的講話，我記錄了很多的東西，學到了很多，怎樣跟著領導的步伐，講一點我的東西。

　　劉校長講的是經濟，我要講管理。劉校長講宏觀，我要講微觀，劉校長講政策，我要講戰略。劉校長是如數家珍，說數的時候，個位數都能記住，我是一個都記不住，我現在只能用PPT，離開PPT我過不了日子，請大家關照。

　　今天題目大企業需要創新，但是更需要管理。創新當做管理的一部分考慮這個問題。供給側結構性改革改革放到企業管理可能是供應端的管理，反過來以客戶為中心，客戶端的管理，怎么樣結合呢？在管理或者企業家的層面，應該把它怎么樣很好結合好呢？效率和效果做出來呢？

　　講到政府和市場，昨天宋志平董事長講過，一是政府之手，二是市場之手，第三只手就是在座各位大企業的大企業家嗎？換一個角度劉校長用兩分法講，用三分法來講。今年我是第14次參加這個會議了，非常感慨，也非常的感謝，但是我也想說一個祝福。500強大會已經開了15屆，我是第十四次參會，看來也夠糾結的。最開始先做大會點評專家，又做了分會的主持人，這次又回到大會上做講演，我的歲數也從47歲到了61歲。我覺得長久點好吧，我非常祝福，中國企業500強大會越辦越好，一直辦下去。今年是十五屆，我爭取五十屆的時候也來參加。

　　500強，做大做強，追求的是做久，越長久，證明肯定又大又強的基礎條件存在。我一直在研究這些東西，我研究了一些什么東西呢第一，我希望我們的企業家做一個有成長的企業家，不斷做大做強站線我們的成就。

　　我希望我們是有文化的企業家，我們的立場，我們的價值觀應該對上對中央，對下對客戶，怎么樣統一起來呢？第三個就是今天的主題，希望大家做一個與眾不同、與時俱進的企業家，創新的邏輯又是怎么樣來做的呢？今天我要給大家講的題目，一是創新的管理，二是如何思考創新，也就是創新的哲理。

　　一、創新的管理

　　一是形勢觀。

　　以時間當成思考的軸，現在處于什么樣的階段？未來是什么樣的發展規律和趨勢呢？這一點和中國一兩百年的發展都可以拿過來作為一種參考。過去70年之前，我們國家一只手侵略、落后、愚昧、挨打。在30年之前，我們雖然站起來，一直貧窮，沒有富起來。而在10年前，經過很多的努力，我們是受了勞累，拼命工作，掙錢了，當然也把環境給污染了不少。

　　現在到了今天，我們看到我們今天的東西，可能是走向國際的時候或者說做某些事情的時候，受了一些抱怨，在面子上和受人尊敬有一些問題，我們畢竟是富強，是我們核心價值觀。我們也自信了一些，這是我們的進步，是我們的成就。但是問題在哪兒呢？往前看，今后我們可能是要更加努力成為受人尊敬的、創新發展和推動人類進步的國家，這就是我們做企業家的新的任務。

　　按階段來講分四個象限考慮問題，中國經濟或者中國的社會由第三個階段走向第四個階段。第一，我們用又沒面子又沒利益，精神文明、物質文明都沒有。后來我們走到了要面子但是可能沒利益，我們先站起來再說。第三階段要利益，但是可能不大有人尊重我們或者怎么著，沒有到這樣的社會地位的時候，我們在第三階段，我想未來我們幾十年奮斗，就是往第四階段，我們有這樣的機遇，也有這樣的戰略思考。這是兩個文明的抓法。

　　為什么這么來講？我們在地球上的定位，從最基本的特點，我們中國500強也好或者整個國家企業也好，依然是世界的組裝廠。沒有像德國和日本一樣是設計，在技術層面。美國人做了世界的辦公室，他們在那兒開會，他們在那兒定規則，他們定各種各樣的標準，小兄弟們一塊玩，這些是地域產生地位的不同。

　　關于500強今年做了一個簡單的分析，500強第一個特點規模大，制造強，貿易強，賣東西賣得挺好。第二，500強也是創新相對世界500強來講我們還是少的，技術項比較弱，知識產權比較弱，這是兩弱。三是效益比較差，尤其是今年新的榜單有一些影響，利潤低和地位低。兩強、兩弱、兩低。

　　在這個過程當中，地位上表現了，沒有那么多的效益，你怎么有那么多錢研發呢，上技術呢？一個企業考慮的是毛利現出來，再把研發投入，再往前追求我們的更好的地位的問題。涉及到這一點看看成長的階段，按照這個來講，我們是一個發展中的國家，往中等走，再往發達去走，跳出中等收入陷井。過去來講，我們主要是競爭對手就是發展中國家。我們主要是靠賣勞力、賣產品物質上的貿易賺錢的。

　　第二個階段，我們努力要爭取，開始要賣設備，賣技術，日本和德國這些國家競爭，比方說高鐵等。第三階段站在世界最高一個層面思考，我們如何賣規則、賣文化層面，可能涉及到和美國大公司競爭。

　　在這三個階段里面，我們怎么樣思考，過去用一個成語來講，應該叫望塵莫及，人家比我們強多了，在后面生氣沒用，是吃氣的過程，終于可以亦步亦趨追上別人一點，但是跟在別人后面吃土的過程，沒辦法。現在我們在某些產業里面，我們已經和別人并駕齊驅，有所較量了，這個過程應該是博弈的過程，比方說高鐵、核電等。未來能不能在某些方面，通過我們的創新，通過在座各位的努力和堅持，在某些方面揚塵而去，形成領先的，這就是我們未來的任務或者使命。

　　二是戰略觀。

　　如何走世界級企業，而不僅僅是中國500強思路，不是站在中國看世界，是世界看中國怎么樣定位呢？我們這方面已經做了相當可以了。我想用四分法給大家闡述一下。

　　第一，過去主要是賣勞力，主要是針對員工內部管理。第二階段我們是賣產品，終于有自己的東西，不再做來料加工，三來一補，針對客戶和市場，中國人做得相當不錯。我們現在能不能到一流的企業，開始針對競爭對手，我比質量好，我比你技術先進，我比你品牌好，那就是我們賣技術層面或者賣管理層面？超一流的企業應該針對全局，內外都要考慮到綜合的一種管理體系結果，簡單來講就是進入賣規則和賣標準階段。

　　到這個階段做什么呢？我在華為公司做了多年的顧問，如何讓公司走向世界級企業的時候，華為公司總裁任正非先生所講，將來的市場競爭是知識產權的競爭，未來的企業競爭如果沒有最核心的，知識產權就占了壟斷地位的東西，肯定很難在世界級企業里面給別人一展手腳或者是能夠坐在小黑屋談點什么東西，進不了辦公室，只能在工廠里面談問題，怎樣把握住創新，好比這次大會的主題一樣。

　　在這個過程之中，如何在第二個階段考慮未來的發展呢？中國的企業處于由過去高速成長走向中低速可能是一個成熟期的過程。過去講做大，在速度上還要做快，在過去要做多，為了撐住GDP和應收，但是未來我覺得，涉及到GDP往下降，500強非常優秀的企業GDP成長速度的一倍，GDP是6.5，應該是12、13，這樣的企業才是對頭的。但是依然速度往下降，過去500強平均增長是20到30%左右的應收的增長率，未來可能在新常態里邊，受外部的行業等影響，我們可能在做新、做局、做久，如何長久，在這方面思考思路和布局，我覺得可能是非常重要的一點。因常態的微觀層面是東西呢？在微觀上應該是混沌態。企業家每天都遇到混沌態的管理，兩難甚至三難決策，經濟也有三態，第一是穩定態，像日本這樣基本不動了，成熟了，零點幾的成長。再一個是動蕩態，烏克蘭、俄羅斯靠資源國家，顛來倒去不容易控制的。我們國家有限動蕩態，屬于混沌態的狀態，對企業的環境有三點。第一，我們是一個開放系統，封閉不了，你不走出去別人走進來，第二難以預測未來的變量太多，用過去很簡單的線性思考，不能解決目前復雜的問題，甚至用兩分法不能解決問題，用辯證法不能解決問題，你怎么樣做呢？

　　這個變化挺迅速，沒有解決的問題，馬上又有一個東西出來了，疲于奔命，天天追著機會跑，追著變化跑。在個過程中，戰略的思維是什么呢？有四個方面和大家共享。

　　一是超越商人思維，形成戰略思維，做什么事情都是交易，這件事情不能賣那個產品賺多少錢，我給你貨，你一定給我錢，不是這樣的思維，而是布局的思維。

　　二是超越機會主義形成格局的意識。格局的思維需要幾維的要素考慮。

　　三是如何擺脫羊群效應，不要再大波轟，而形成狼群的奮斗。不是看著誰投資沒風險，結果一上去市場馬上就過剩了。在狼群里面怎么樣迅速把自己戰略市場拿下，把山頭攻下來。

　　四是混沌態。怎樣保證系統開放，形成有效的管理。昨天有的領導講到擴和放的問題。

　　封閉系統總是不對的，不能希望別人進不來，，貿易保護主義或者封閉、自主創新等，可能產生系統層面、理論層面不對的問題，怎么樣保持一種開放的情況之下，再和別人合作創新呢？

　　戰略層面是什么呢？我們總有對手是戰略，他們有四論：一是威脅論，形成樹敵的輿論氛圍。二是規則論，中國不按某種規則，他們過去定得規則做。也用規則遏制競爭。三是變色論，挑動政治、內政等，各種不同顏色革命一樣。四是內部崩潰論。類似像這樣的東西是輿論戰，從戰略最高端考慮的。我們怎么辦呢？

　　我們應該有自己的策略。四策：首先強化危機感，中國人再厲害，我們在爬坡的過程，一不小心就滑下去，這是生存的力量產生往前奮斗的東西。二是集中大資源，我們用體制的力量集中資源，不能從市場上小公司一點一點用積累的方式成長，沒有時間，怎樣發揮我們的優勢。三是創造新文明，從文化上，從中國式的管理，中國人的思維模式，包容、和諧等角度重新構建世界上理念的東西，形成我們所發言的共同價值觀。四是構建超經濟。因為經濟力量不如上面厲害，政治、軍事等力量，我們必須保護我們的財富，沒有這樣的東西來講，就好比過去地主老財家也有一個護院的。這是一個大的格局問題。

　　在個過程中，還有一些戰術層面的東西，對手可能就是四光的戰術在做事情。砍光龍頭企業，買光知名品牌，吸光一流人才，榨光高端利潤。他們是用檔次、層次的方式給自己定位，不在乎下面賺一點小錢，怎么辦呢？這都是一些基本的規律，不要反對它，應該是學習對手好榜樣，人只要做成功，我就學就行了。

　　“走出去”的時候，我們如何從戰略戰術層面思考這些問題呢？我們的招兒是什么。有四招應對制定規則，設計標準；光交朋友，締結聯盟，地界全面合作伙伴；公開戰略，隱蔽戰術；道路自信，宣示價值。簡單來講在這種混沌態的時候，企業應該考慮的是最基本戰略上的思路。第一為了降低不可預測性。第二是分散和公擔風險。第三是強力應對搗亂者。第四，占領道德制高點。這種戰略思考有一個長期的布局才能考慮到到底一步步怎么樣做？不要那么著急，不要為時間和創新拖著往前走，不要機會主義。

　　三是管理觀。

　　創新必須管理，因為企業不是研究院，創新之道怎么樣思考的問題？老子給我們講得很好，老子曰道可道，非常道。楊杜，道可道，非常道，是悟道。琢磨的道是什么呢？在創新過程中，什么能創，什么不能創，需要我們認真思考的。創一個企業，創一個產品和技術和思想，創一個概念和規則、創一個法律，甚至創一個道德都行，什么不能創？我們想從不能的角度考慮，創新應該不應該的問題，不能創的是道，道本來和人的意志轉移，不是主觀上可以決定的東西，不能違反客觀規律創造，我們不要做堂吉訶德，給自然規律對抗的東西，邊界在哪兒呢。我們還有一個就是社會上來講，創新不違法又在那兒，不能干什么事情見義勇為，立功還立一個碑又回來。怎么樣理解便捷的問題創新需要認真考慮。

　　創新但是不反德，不能說不創德，創新道德上。怎么樣讓錢給流轉起來？存到我這兒這個地方就可以，變為社會財富，不為你所有，為你所用就可以做一個經營的角度來思考問題。這是企業家的創新。

　　企業家的創新是什么？在機會方面抓東西，不顧資源，先抓機會，這是企業家。抓到機會再湊資源，最后把事完成，要有一定的不確定性。但是也可能我們在做一些事情的時候，不計成本，完成任務，這是國企的領導。上面的任務更重，你怎么辦呢？不算成本帳，不算利潤帳，也不算現金流量，也不算資產負債，我們算的是社會價值表甚至是政治價值表，這個也非常關鍵，國企領導負得責任和使命和民企真有不同，我們怎么樣分工負責做好呢？

　　邊界在什么地方呢？要有政治的覺悟，但是不做政治家，這是對企業家建議。

　　創新不能越軌，首先管好自己的言論，不能亂說，不能亂說企業家之外的話，人民、自由、公平、民主、貧富，這是政治的語言，這是政治家的用詞，少用一點為好我們的用詞是客戶、市場、優勢、效率、效益，等等。這是你的專業用詞，這次講的是創新，科學家的用詞我是院士，我要自主，我要創新，我寫論文，我有理論，各司其職，做好配合和合作，我相信我們體系會做得非常好。

　　所以在這個過程當中，怎么辦呢？涉及到有科學素養，但是別做科學家，企業家當然要創新，要懂技術，但是那是你組織里面一部分人做的事，我們不能忘記職業，我們要管好自己的行為。華為公司永遠講的是，永遠不要忘記我們是商人，沒有科學家，華為沒有院士，只有院土。要想成為院士，對不起，就不要來華為。我們要的是為客戶創造價值，我們不是純粹從理論上的東西，讓別人合作，給我們做就行。創新不要有技術情節，我們要的是客戶滿意的技術，我們是為客戶創新的。

　　在這個過程當中，創新有一些陷阱問題，我把它列為五大陷阱。

　　第一，創新變成創傷，過早創新，市場培育還沒有出來，你先跑到哪兒，鹽堿地改造完了，把自己累死了。

　　第二，過快創新，節奏太快，沒有產品和技術生命周期的感覺，不斷玩命推，還沒有把前面研發的費用收回來，那就麻煩了。

　　第三，過度的創新，尤其是在管理層面，管理體系上，推倒重來，鬧這個革命，結果內部管理的體系，應該固化下來的東西，給推翻掉了，那是為創新而創新。

　　第四，過虛創新。那個東西只獲得名和職稱，只獲得一個資質，不能變為客戶的價值，海爾所講的創新是創造有價值的訂單，人單合一，才是創新最根本的證明。這種思路怎么樣落地呢？落到實地的地方，可能是知識產權，可能是公司的效益問題。

　　第五，創新是非常風險大的，我們一般認為能超過15就不錯了。在這種情況之下，不能搞封閉，不應該閉門造車，越是前沿的東西，越是和別人合作做的，綁到一起，你的產品只要能出來，你就是標準，你就是引領，所以這些我們希望認真考慮，創新實際上是一個節奏的問題。

　　快不是問題，慢不是問題，節奏才是問題。領先一步是先進，領先兩步是先驅，領先三步就是先烈了。你可能覺得你特牛，領先一萬步，你是先知，你肯定不是企業家。

　　我們怎么樣真正把握這種節奏，我認為企業家自己對企業認知，對本職的任職。中建材的宋志平昨天也談到了類似的問題，企業家應該有但是、膽魄，不要做冒險家，企業家不要有冒險精神，要善于創新，并要捕捉機遇，不應該有冒險精神，沖上去，自己滿足了某些自己個人的追求，忘記了企業組織的本職的使命，優秀企業家一般都是小心翼翼如履薄冰、如臨深淵踩著鋼絲繩操作這個企業，非常非常不容易。企業家考慮到創新的時候，認認真真評估風險，減少風險。企業本質目的是什么呢？收益，但是實際上我認為不是，應該比這個還要重要的目的就是安全。如果沒有安全，沒有穩定，后面所有的收益都是泡湯的。

　　創新創什么東西呢？首先是創想：點子、意念。創品：產品、樣品、商品出來。創術：技術、方法論，再就是創言，寫得論文做得講話，能夠影響他人。再就是創規則和創標準，這些是因，不是果。

　　果的地方有兩個：一是創值，價值利益必須搞定，要不然沒有持續創新的資源。二是創權。你的權力在哪兒呢，地位在哪兒，資質在哪兒，發言權，影響別人的權力等，我認為這些可能是非常要緊的東西。企業的創新應該不是核心價值觀，我們講的是創值和創造客戶，才是我們最追求的核心價值觀，劉校長所講的，還是按照客戶端、需求端思考問題，因為企業畢竟不是中央政府，他們可以考慮百年的，我們只能考慮十年，甚至十年考慮不了，三四年，這兩者之間怎么樣協調的問題。企業瞄著哪個地方做，在賺權的，不是賺錢的，賺錢是商人做的事，員工能做，你不是。

　　圍繞這個怎么給自己定位呢？我們未來中國大企業成長基本格局有這樣幾條。第一是市場地位比市場更重要，是地位，而不是市場占有率賣了多少東西。第二，技術標準比技術本身更重要，標準在手里嗎？引導這些東西嗎？第三，知識產權比知識產權更重要。知識變為權力，而不僅僅知識就是一個服務全人類的東西，沒有競爭力。第四，合作比惡性競爭更重要。在座的各位是中國核心企業，我們是中國的最核心的骨干企業家，我們怎么樣合作起來呢？我們以前做得不太好，價值觀上有惡性價值觀。第一，惡性發展觀，寧可把自己毒死，也不能把自己窮死。我去一個地方，再一個縣里的書記跟我說，楊老師我們必須招商引資，招商引資現在不行，全是污染的。毒死，也比餓死好啊，這是一種價值觀的選擇，太難了。

　　第二，惡性勤勞觀：當領導玩命干活，從來不休息，見個電話就接，寧肯把自己累死，也不讓自己擔心，放不下某些該別人做的東西。

　　第三，惡性追求觀：寧肯在監獄等死，也不讓貪欲憋死。

　　第四，惡性競爭觀：寧肯把自己虧死，也不讓別人賺錢。從企業最基本的本質追求是安全和盈利思考我們的邊界和底線。

　　在此呼吁：同行們要合作起來，官產學聯合起來，中國人聯合起來，走向全世界，全世界企業家要聯合起來。

　　前一段我去硅谷，創新的體系是什么呢？五個一，創新的人才環境條件，一批富有想象力的創想家，想象力要強。二是一批具有洞察力的預言家，預言往哪兒走，于是調動資源。三是一批非常高超技術力的工程師，四是一批具有冒險精神投資家。五是一個有利于創新的文化和機制。我想這些在大環境氛圍里邊，已經開始展現這五個一。

　　二、創新的哲理

　　思考問題的世界，我思固我在，管理不要介入太多至少末節的東西，世界觀、思維觀和領導觀。

　　世界觀：世界是什么樣的世界，我們應該跳出來看待這個世界。分為四個世界。一是現實的世界，產品和人和設備等。二是知識世界，各種講話和思想也好，文件制度也好。三是思維世界。怎么樣動帶考慮它的變化，現在的技術可以發展到第四個世界，超自然的超現實的世界。感受得到，不是用身體能感受到的現實是本源，知識是庫存，思維為創新，而超現實世界就是我們的未來。未來就是用量子考慮問題了，我在北京就能參加了這個會議。

　　在這個過程中，怎樣思考我們到底做什么？想什么，做出來的東西又是什么呢？W—H—W，首先有一個現實世界產品太多樣性了，知識世界里邊有什么樣的技能和方案？多少種產品歸納出來的技能和方法論，生產產品不要緊，如何把技術和設備搞定，把監測、測量的儀器搞定，這是日本和德國比較厲害的地方。我們現在在搞升級，工廠里邊以前是用比較差的車被，現在變為機器人(11.570, 0.21, 1.85%)，用機器人替代了工人，用機械手替代人手，那是我們的設備就好了，但是很多可能不是。

　　企業家考慮問題，可能是干事中的意義，干事情的價值，這是在思維世界里邊考慮的。

　　思維觀我們怎么樣思考呢？我認為就是按照這三個世界構建企業里邊的結構性的問題。這個結構不是一下子構建出來的，應該怎么樣思考呢？思維的方式。

　　按照六個階段來看我們大家是在哪個階段思考你的管理和你的領導呢？先是點，再是線，把點連起來就是線，把線分成兩條，換一個角度，就是兩維或者幾維的空間，那是一個平面。然后做三維，就是立體的看得見的東西。最后能把這個東西分一下嗎？那就是在部門里面或者產品線里面做的事情，用灰度考慮量化的問題。在網絡的東西分可能的各種不同的關系的問題，最后把時間軸拉進來，動起來了怎么辦？要有預測力和洞察力。大家會覺得太復雜了，形式多變，創新太多，企業說不定跨界的東西會出來，怎么辦呢？我認為還有招兒，那就是回到原子態。我們總有一個回歸原點，誰先找到了那個誰贏。我們講這就進入了無人區的過程，又競爭進到壟斷，由分析進到本來就如此的自然狀態，就是我們所講的創新。

　　把0和1計算機兩進制的東西拿過來看問題，從0到1是發明，從1到N是復制，從N到1是整合，從1到0是跨界。華為公司任正非同志講到這一點，創新是為了什么呢？創新是為了無敵，沒敵人了，那是創新的目的。只有艱巨進入到無人區，才沒有利益沖突，也沒有什么矛盾，我們企業是按照正規、合法、合德公正的擴張，又遵守規則，這是有利于整個世界的發展，中國的企業還為人類發展創造價值。大公司也不會反對我們，小公司反對也沒有用，因為太弱了，說了也不算數。一個公司只有通過創新，而且以進入無人區的目的為創新，才能形成沒有競爭對手，才能進入自由王國。

　　領導觀：我認為歷代領導集體給我們很好的榜樣，偉大領袖毛主席是一分為二的思路，只要辯證，就是按照這個來走的，不要鉆牛角尖一個點。鄧小平是合二為一，別吵了，哪條路都可以走，把業績拿出來。降總書記是要點有三，一二三點出來，三個代表等。您是哪一種？胡錦濤：融合為道，都合起來，你們思考再怎么樣分的問題。習總書記呢？我們要不斷研究領導為什么成功，怎么引導這個社會的呢？習總書記的講話中國夢。把權力關進制度的籠子里，打鐵還需自身硬，要善于運用底線思維的方法，復興思想、通俗哲學、法制文化，底線思維。找到您企業發展的邊界和底線了嗎？找到言論和行為的底線了呢？

　　如果用思維模式來講，您的思維模式是什么呢？昨天綠地集團張玉良董事長講了四個矛盾的問題，怎么用方法論解呢？快與慢問題、大與小的問題、加與減的問題以及控與放的問題。剛才劉校長也談到兩分法，我們怎么樣解決呢？有的時候很難用中庸之道，既要這個又要那個，這個和那個相結合，這個和那個相兼顧，這是原則，快不是問題，慢不是問題，節奏是問題，大不是問題，小不是問題，是效益的問題。加不是問題，減不是問題，是相乘的問題。控不是問題，放也不是問題，是活下來活力的問題。怎么樣把這兩個東西站在更高的層面思考，可能是領導應該思考的問題。

　　三路：領導要有思路，企業就有出路，員工才有活路。

　　大企業需要創新，更需要管理，大企業需要經濟，更需要各位企業家的艱苦奮斗，祝福大家，謝謝大家！